龃龉不相投,两人都是受害者。原本乐观的休谟察觉到生活中的阴暗,“一片弥漫着冷漠、无知与迷信的荒漠,一个蒙昧愚钝的世界”[88]。在1776年的《自传》里,他刻意回避这场争论,也未提及卢梭:“1766年年初,我离开巴黎,夏天在爱丁堡,去那里的意图和先前一样,找地方隐居。”[89]卢梭受影响更大,无论言行举止、思想风格,还是对社会的态度。自1766年5月,他沉默不语,要从街谈巷议和报纸新闻中消失,最后更名换姓,与外界断绝来往,发誓不再写信。[90]但面对无端的质疑,他又不得不写:1766年3月23封,4月16封,5月12封,6月8封,7月7封,8月18封,9月13封,10月5封,11月15封,12月13封;1767年1月16封,2月28封,3月15封。他的病时轻时重,待遇不公引起的愤懑不平,理想受挫后的抑郁感在心中积累,人身安全有保障,内心却孤独,羞涩的性情在不信任的交往中四处碰壁。1766年8月,卢梭忆及英国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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