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下来,肖潇预料能将郁南行偏向那小贝戋人的心往自己这儿拉过来一点。
可是,紧接着,就听到一道沙哑的嗓音,缓声说道:“郁先生答应了我的事,看来是做不到了,真没想到,豪门里的门道这样多,早餐让人不敢吃,买个衣服差点孩子没了,我和我侄女还是离开这里,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个孩子
,来得方便。”
她这话,是在威胁。
郁南行回头,眸光锐利的看向她。
那女人也不回避,一双眼睛平静得令人生畏。
像是,对死亡也无所畏惧的平静。
郁南行视线收了回来,他跟肖潇道:“他们两个人的事不用你过问,从今天起,别再靠近他们。”
他的本意是断绝两方往来交锋的可能性。
他对“徐烟”这一连串的做法感到怀疑跟无法理解。
她并不应该是这样一个会耍弄心眼的女人,可是......
落在肖潇的耳朵里,他却是坚决的站到了那两个贝戋人的方向。
肖潇心里的妒火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她无法忍受,已到了疯癫的边缘。
抓着扶手的指甲折断,痛也不能令她保持多少清醒。
她咬着牙根:“你这就是要选择他们了?”
说时,眼泪落了下来,眼中通红,带着疯狂:“我为你做了这多么,你就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