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与师鸿熙齐齐向她看了过来。
“若陛下开口,那人一定会全力救治的,莫说是断了手筋,齐齐砍断都能治回来。”尹靖雁说罢,华世宜就蹿到了她跟前,“真的假的?是何人?太医署的太医么?”
“她不隶属太医署,只尊陛下,我与她一同长大,不过她性情比较古怪,若是合得来,她一定会救的,合不来么……你就算跪死在她眼前,她未必瞧你一眼。”
“不是说只尊陛下么?”华世宜问道。
“咳咳,也有例外的,有一年我记得是上元节,一位恒河国来的勇士非要跟咱们的镇国大将军比武,出手有些狠辣还阴险,后来喝了点酒,又加上身上有伤,晕过去后死都醒不过来,太医都说没救了,陛下让她来看看,她就是不来,结果还是恒河国使臣答应赔罪,她才过来把那勇士救活了。”
“如此烈性?两国邦交,她能医却不医,陛下不会怪罪么?”
“有一种人她根本不怕死,又怎么会怪陛下怪罪?”尹靖雁说罢,华世宜犯了难,“这样啊,那鸿熙的手不还是没得治么。”
“事无必然,大多数情况能找到她的话,都会帮忙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