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喝倒彩，赢了得到欢呼。没人会问，你疼不疼。
看着动作温柔细致的陆有湖，夏有光眼眶不知怎么就红了，摇头，是因为此刻一点都不觉得疼。
挥拳打倒胡猛的那一刻，她也一点不觉得疼。
“说是下颌被你打歪了，可能十天半个月不能正常进食。”陆有湖给她讲述胡猛的伤势，嘴角勾着一丝欣慰的笑，似乎胡猛的下场是众人所喜闻乐见的。
“他不会恶人先告状，告我打人吧？”夏有光苦笑，毕竟胡猛这样的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陆有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放心，他不敢。有那么多证人，你是自卫，保护自己和林可儿。”
大厅的玻璃顶上，细细的雪花飘落。
“下雪了啊。”夏有光仰头看天。
陆有湖伸手环住她：“是啊，今年的初雪，来得有点晚。”
她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觉得此刻心里莫名地宁静温暖。
“小夏，你怎么样？”孙教授从对面走来，见他们依偎在一起，也觉得生出几分温暖来。
年轻人之间的情和爱真是好。
夏有光看到孙教授，忙把头从陆有湖的肩膀上移开，坐正：“用药酒揉了揉，没什么事。林可儿呢，她情况怎么样？”
他们是没看到，林可儿见到胡猛时的恐惧和崩溃。在她眼里，胡猛就是她噩梦里的人，是蚕食她内心的魔鬼。他突然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害怕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