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胡说八道!”聂震慢慢地说。前任摄政王的眼中闪耀着凄厉无比的烈火,如果这火焰能灼人,皇帝一定死了无数次。
皇帝大笑:“丽妃,你是知道朕的,朕——从来认真得很。对你,朕的爱妃,尤其不会胡说。”
聂震这才发现他用了一个古怪费解的称呼,盯着皇帝,之前的悲愤迷乱化作风暴将要到来的气息,缓缓道:“陛下,什么丽妃。”
聂琰笑眯眯地,轻轻掰开他扼在衣领上的手,没等这无力的身体滑下去,就轻狂地搂在怀中,柔声下气道:“好教丽妃欢喜,你向来厚爱寡人,朕怎么能不领情呢。从此,你再不必怨恨朕不解你的相思之苦了。”
聂震心里飘过重重的寒意,沉声道:“所以,你做了什么?”
聂琰笑得越发温润如玉:“所以寡人已经下令厚葬了英王的衣冠,把你留在宫中,赐姓为郑,册为丽妃。”
“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他刚硬的手狠狠攫住聂震瘦削软弱的身子,笑吟吟亲了亲前摄政王惨白的嘴唇:“日后,我们双栖双宿,一定缠绵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