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二想了想说:“流沙墓一般没人碰,难道是殉人?”
我点了点头:“很有这个可能。”
源源不断的气体涌了出来,隔着毛巾仍然能够闻到臭鸡蛋气味,我们被熏出了眼泪,迅速撤了出去。
回到帐篷以后,大家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我嘴里叼了一块面包,来到外面不停的变换方位,但是手机一点网络信号也没有。
那个年代手机还不是很普及,移动网络的基础建设也很落后,人多的地方都时有时无,这荒郊野外根本没有信号,想上网查询天气的想法破灭了。
张文杰走过来说道:“你是在借东风吗?”
我点点头,赶紧又摇了摇头:“我哪有诸葛孔明的本事,不过却是需要一场风,刮风可以加快洞口空气流动速度,形成压强差,这样墓室的有毒气体就能被带出来,如果没有风,里面的有毒气体替换不出来,今天晚上就只能窝工了。”
张文杰说着揪了一把玉米胡子,在手里搓了搓,搓成了一股绳,又抬头看了看天,突然显得有些兴奋。
“光庭,潮气上来了,今天不但会刮风,还会下小雨。”
我抬头看天,却是狗看星星一大片,头顶虽然不是艳阳高照,但太阳仍然清晰可见,是不是有点吹牛逼了。
“哎呦,日他妈了,眼睛真疼。”
陈多余说话的时候不自主的眨眼睛,他的眼睛已经红肿流泪,肿的跟两个西红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