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摸着头,诧异的问:“除了李悦白之外,其余三个人我都认识,话说那个李悦白是谁?”
这个名字是有点陌生,突然一提,我竟然没有一点印象,我站在那想了半天,心头一跳,说:“我想起来了,上次他来过我家,说是小叔的师兄,还说在我很小的时候见过我。”
仔细一想,我对这个人印象其实挺深的,当时这人戴着帽子,穿着灰色的大衣,衣服上绣着一个类似八卦的图案,乍一看像是算命的,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但他眉骨凸出颧骨过高印堂有纹,一看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当时他把我拉到一边,说让我小叔想清楚那事。
“竟然是他。”墨连城吃惊的说,“那个时候我还说他擅闯民宅,准备和他理论呢,最后被我一咋呼,给了我不少钱,这个人不能忘。”
“有一点我感到很奇怪。”我问墨大叔,“当时有人在背后开枪,为什么其余人没有发现呢。”
“因为我们都分散了,只有我和最好的兄弟待在一起。”墨大叔沉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