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句实话,即便是晴墨,也不足以合我心意!”
说到此处,陈老太爷悠悠叹了口气。
“晴墨生性懦弱,对二房,三房处处忍让,这是我最看不惯的一点,在我看来,就算远桥,景山是长辈,为了家族传承,晴墨也不该对他们两个处处忍让,而应该拿出家主的威仪!”
“老太爷,晴墨对二房,三房处处忍让,这不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吗?”
“自从我入赘到陈家的那天开始,您就处处维护着二叔和三叔,我之前遇险,差点死在匪徒的屠刀之下,您不也示意我大事化小吗?”
“您说是不想三房相争,可是您所做的事情,桩桩件件却都是在纵容二房和三房,若是没有您的娇惯纵容,二叔和三叔又岂敢如此?”
李秋远对于陈远桥的不满由来已久。
所以哪怕陈老太爷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仍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见他性格如此耿直,陈老太爷无奈笑道:“我就知道你的心中对我怀有恨意,因为我偏袒了自己的儿子,可是为人父的心情不也正是如此吗?”
“你日后和晴墨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你就会理解老夫今日的心情了!”
陈老太爷并未辩驳,而是伸手探入怀中,并取出了一枚印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