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撇开视线:“穿好衣服说话。”
男人愣了愣,手忙脚乱地系带子,白玉一样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一双耳朵从耳尖子开始红,没一会儿,脖子都红了。
重莲看得好笑,但这件事背后的因由,却让她笑不出来。
茯苓口中的处理掉,处理干净,是怎么个处理法?
藏剑山庄,什么时候成了动辄杀人的法外之地了吗?
她探究地看向茯苓,却见茯苓的脸色越来越白,仿佛她的目光不是疑惑打量,而是洪水猛兽,马上就要就要将她吞吃了一样。
茯苓汗如雨下:“夫人,奴婢只是想把他带走,送他出去,您知道,庄主他,他总是爱吃醋!”
重莲哭笑不得:“看把你吓得,你直接跟我说就是了,害得我以为你想要杀他呢!”
茯苓嘴唇都白了白:“奴婢怎么敢乱杀人呢!”
她怎么敢?
她不敢的!
庄主说了,无论是谁,再让夫人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就全部扔到蛇坑里等死!
她挤出惊恐的表情:“奴婢说了庄主的坏话了!”
重莲被她快要吓哭的样子逗笑了,俯身去把她扶起来:“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我还能打你的小报告吗?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