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桥想不通,盯着他满脸怀疑。
“是早是晚不知道,不过以孟泽那孙子的个性,强迫症那么厉害,他早晚要联系你,把戏做全套。”肇二爷一边说,一边递过红柳大串,“还没吃呢吧?先把自己管好,看你那黑眼圈……最近脸色都不对了。”
她简直觉得这男人不可理喻,她一定是中邪了才会来这破院子和他扯皮,于是她起身想走,肇之远一条腿横在她身前,拦着她说:“你在竹园怎么答应我的?信我就别去。”
陆银桥抓起那把烤串钎子只想扎他脸上,可她气到了极致,反倒想明白自己此刻矛盾的处境。她刚刚才四处问过,如果孟泽不主动联系她,就算现在贸然冲去找人,她也没有任何怀疑的理由。假如孟泽什么都不知道,那她半夜过去又怎么解释?只凭二爷的一句疯话,她不能跟着胡闹。
肇之远总比她多走一步,知道她急归急,还是能想清利弊的,于是他又缓下口气说:“你先等一等,你家一禾人小鬼大,不把别人害死就是好事了,丢是丢不了的。她肯定白天生气,在市里溜达一圈,晚上人少,没地方去,只能找孟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