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利盛气凌人地扫了一下房间。“斯利姆死哪儿去了？”
“到牲口棚去了，”乔治说，“他要给骡子裂开的蹄子上点油。”
柯利的肩膀一沉，胸部一挺，问道：“他去了多久？”
“五——十分钟。”
柯利夺门而出，“砰”地一声甩上门。
惠特站起来。“我觉得我或许要去看看，”他说，“柯利想找碴儿，否则他不会去寻斯利姆。柯利很厉害，特别厉害，进过‘金手套’的决赛，报纸上还报道过他。”惠特想了一下。“可他最好还是别去惹斯利姆。斯利姆的能耐无人知晓。”
“他认为斯利姆和他的妻子在一起，对吗？”乔治说。
“看起来好像是的，”惠特说，“斯利姆当然没有。至少我认为斯利姆没有。可如若生出事端，我想去看看。来吧，我们一起去。”
乔治说：“我就留在这儿。我不想跟任何事情搅和在一起。我和伦尼要挣工钱。”
卡尔森已经擦完枪，他把枪放进包里，然后把包推进床底。“我想我要出去看看她的情况。”卡尔森说。老坎迪一动不动地躺着，伦尼从床上小心翼翼地望着乔治。
惠特和卡尔森离开之后，房门关上，乔治转向伦尼。“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