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利群、兆庆生被打得受不了,抓住钱阳鑫吩咐的机会疯狂大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人就要死人了,死人就没方法了。”
“好了江泽进,先停手,让我听听他说的办法怎么实行,如果不能让我满意,你接着抽。”
江泽进撇撇嘴,一脸意犹未尽。
“你继续说说,你口中的方法怎么实行?”钱阳鑫道。
“进入天河郡的检查时,大哥,你和兆庆生就把脸弄得和平时不一样,最好达到官吏分辨不出文书和腰牌上的人的模样,到时候我就和检查的官吏说,我们碰到了血衣军,遭受了血衣军的攻击,导致我们破相了,那样到我们就能顺顺利利进入天河郡。”
“你确定你的方法可行?还有为何你不塞一笔银子给他们,他们不就直接放行了?”
“这个方法一定能行的,大哥,你放心,一定:不会出差错的,我们很惜命,不愿意为此丢到小命。”接着保利群道,“用钱财贿赂官吏,如果换作其他的县,其他的郡,一定能成功,但放在天河郡甚至连一线机会也看不到,甚至你敢拿银子贿赂官吏,不管多大的官,他们都有权当场把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