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在外跑惯了,哪待的住。不过老母那爱子情殷,我虽是粗人,不懂得孝道,可是老娘那么大年纪,我怎能忍心非走不可呢?那时正好泗水渔家简武师奉西岳派大师创立泗水渔业,我守家在地,投身到他门下,倒还蒙简老师看得起我,提拔我当了飞鹫船帮的小头目,管着护船的事情,所得略丰。我老娘又过了三年,才故去的。我倒很惦念着镖头,只为泗水渔业,从创立起来可称得起一帆风顺,事业非常发达,哪有余暇去看望您去。想不到这次奉多指大师的法谕,随淮阳派清风堡绿竹塘的一班侠义道,十二连环坞践约赴会。
我们奉大师之命,发动我们泗水渔家全帮的力量,把飞鹫船队仅留了八只飞鹫船,保护船帮根据地,作为留守。其余的四十艘飞鹫船、二十只快船、十六只梭艇,全部出航。这次泗水船帮是既奉掌门人的法谕,更奉多指大师的法谕,令我们领袖要尽全力来对付凤尾帮匪。
泗水渔家已得的微名,无论如何不能扔到十二连环坞,总要我们举全力来应付。这次据我们领袖向我们宣示,泗水渔家所来飞鹫渔船,要是入十二连环坞被凤尾帮毁掉了一只,就无面目再回泗水。
当时我们领袖这么当众宣示了他的主张,不啻明誓一样,所以我们也得破出死命去维护泗水渔帮这点‘万儿’。这次奉淮阳派掌门人的命令,在这里安桩立卡子,我们没别的,只有和帮匪尽全力来周旋,至于胜败却毫无把握,只有尽力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