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提到这个水秀的名字,我就觉得特别窝火。
“哦。”老婆婆走几步,又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回准了。”
我不懂老婆婆话里的意思,但是这次从水秀家走了,我决定再也不要回来。
迎面走来一牵住两头羊的妇女,在我跟她擦身而过时;她故意停住脚步,背过身子手指紧紧拽住绳子,我走很远了,她还一直拿眼偷偷的瞄我。
奇怪,我肯定奇怪。回头看,水秀家已经被一颗树遮住,只能看见那座破旧的面具作坊;想起面具作坊那把锁,我不由得站到高出看,这里可以看见那扇门。
就在我站在高处看时,却看见那扇门半开着。
我心里一动,水秀不是说除了她爹没有谁进面具作坊吗!难道是村里的村民?好奇心让我改变注意,决定绕道过去看到底是谁进了面具作坊。
我不能从正面去,须得假装离开,然后绕到面具作坊的附近才能看清楚状况。我走的路,都是陡峭,连附近村民都不愿意走还没有开辟出来长满杂草的荒路。
大山里多是这种慌路,坑坑洼洼,地面跟刀愣子那般很难走。这里的泥土粘性十足,一到下雨天,走一路那鞋底就变得厚重全是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