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踉跄地向后一退,目光却是紧紧地锁在那张面具之上,似要看透面具之下的那张脸,许久才道:“你不像他。”
毒宗宗主的确不像任锦轩,任锦轩有温度,而眼前的人,就算他嘴上挂笑,江子笙也还是感觉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变化。
毒宗宗主似乎并不介意江子笙的态度,走到江子笙的身边,拉起她的袖边,自然而然的向着里屋走去。
他看似优雅的步伐,每一步都有着玄机。
江子笙虽然不太清楚,但也知道这个看似清宁的小院,实则是危机重重。
毒宗宗主慵懒地看着江子笙,手指漫不经心地旋转着琉璃茶杯,唇微微轻启:“本座叫你什么好?子笙?还是江大夫?嗯……江大夫过于生疏,还是子笙好,子夜笙歌,很美的名字。”
“本座叫沂寒,你可以叫我寒。”毒宗宗主自顾自的说了一堆,面具后的眸子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因为看不透眼前的沂寒,所以江子笙不想弯弯绕绕的说些没有边际的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道:“你有天寒的解药?”
沂寒手微微一顿,似乎对江子笙的无理有些恼怒。
他风度翩翩地站起身,走到江子笙身边,执起她的一摞秀发,放在鼻尖轻轻嗅嗅,阴冷语气如同千年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