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他们想带走王贵的尸体。”张副官说道。
这和李信想的不一样,他还以为母子俩是来闹事喊冤的。
“案子还没查清,按照律法,尸体不能还给家属。”李信淡淡道。
这是命案,与其他案子不同。
这时,目光一直追逐着张副官的妇人,判断出李信是个大官儿,当即尖叫道:
“求求官爷大发慈悲,把王贵的尸体还给民妇吧!天气渐渐热了,再不把王贵入土安葬,尸体就要腐烂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民妇不忍看着他魂无归处,身躯朽烂,请大人成全。”
她的声音凄厉又尖锐,宛如杜鹃泣血。
李信缓步走过去,淡淡道:
“王贵的案子还没查清,尸体是重要线索,按照律法,得由守卫军收着,不能入土。”
妇人满脸失望,质问道:
“何时才能查清?何时才能抓到凶手?”
这一刻,李信发现周围的守卫军们,纷纷看了过来,看向自己。
张副官跨步而出,训斥道:
“放肆!
“规矩就是规矩,王氏,营房乃守卫军重地,擅自闹事者,杖责二十,你再敢来营房外哭闹,别怪本官不客气。”
话虽这么说,王贵的妻儿只是被守卫军送出了营房。
返回办公堂,张副官没好气道:
“大人,那刁妇胡搅蛮缠,不是削您脸面吗。这案子是您负责的,她这一闹,在外人看来,便是您办案能力不够,久久查不出凶手,不能还死者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