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扬忍不住掏出小镜子看:“有那么严重吗?看不出啊。不过我睡眠少了点,精神可是满好的。而且我早不再想自己公司开不下去的事了,你以为是演苦情戏啊,我现在有吃有住有工作,老板还挺看重我,一点不落魄,只是工作忙了一点,睡觉不安稳。这年纪还真是不行了,说老就老。呀,你不是去海南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梅欣可道:“这不是儿子要开学了嘛。小扬啊,其实你完全可以问于士杰借点钱再做一行生意的,干吗给人打工去呢?”
于扬最近与律师打交道打多了,说话不知不觉也条理分明起来:“两个原因,一个是没看准什么生意,愣头愣脑就跳进去做,不是翻船就是做不起来;另一个原因是你,当时我要是问于总借钱的话,你还不跟我闹死,这个险我可不冒。”
梅欣可不由得尴尬地笑道:“你这张嘴能不能客气一点,现在我好歹是你的梅姐。”
于扬道:“那这顿饭你请客的话,我就吃人家的嘴软,不说你了。”
梅欣可笑道:“这还不是一句话,早就想请你了,你就是不给我面子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