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种人吗?!就我这德性,有哪个会要我吗?”我愤怒地指着妻子说:“你一定脑子进了水了!”妻子却大言不惭:“我脑子进水,总要比你进人家身体去干净。”没法往下说了,越说越不像话。
我命令她:“明天就去把钱取出来,我要去还给人家!”妻子把身体躬回被窝里,不再理我。
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她倒反过来咬我一口,先发制人了。我索性扯开嗓门对她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事儿,你去摸摸你的心,问问你自己,你跟那个男人到底干了什么?”妻子再次从被窝里跳起来,嘴唇有点轻微的颤抖,铁青着一张脸,气汹汹地责问:“你说哪个男人?你在说什么?!”我嘲讽地笑着,有点报复的快感。妻子说我诬陷她,逼我拿出证据来。
“嘿——”,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口恶气闷在肚里那么多天,我早就想发作了,我说:“真需要我说出来吗,你身上那些被狗啃过的嘴巴印子,我全都看到了。还有那两箱红酒,价格不菲啊。”我的话音刚落,妻子便忽地脱去睡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展示她赤裸的上身。此刻她站在床的中央,两脚踩在棉被上,整个人摇摇晃晃。天花板的那盏吸顶灯就像镁光灯一样打着她。她表演似的拍打着她的胸脯,她那两只耷拉着下坠的乳房在她愤怒的拍击下摇来晃去。灯光照射下的皮肤满是鸡皮疙瘩,粗糙而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