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跟她们,在你眼里也都是一样的。”
裴寂听了这话,他上前抱住白棠,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你不一样,不一样。”
“我跟她们有什么区别啊?”白棠呆呆地说道:“我是你豢养的不可有思想的宠物,你想让我往西,我便不能往东;你想让我活着,我连死都不能。”
白棠被裴寂拥在怀中,裴寂随身佩着匕首,被她摸到握在手中,突然就朝着裴寂的胸口刺去。
血淋淋的一片,白棠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真有这样的勇气,她就那样一边喘着气,一边静静看着裴寂,想看他到底有没有死。
裴寂的神色先是一怔,接着变得十分落寞,血迹是慢慢洇出来的,白棠虽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刺的,可她的力气不大,那伤跟以往其他刺客刺的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裴寂将那匕首径直拔了出来,一声也没有出,血一下子涌出来,顺着雨水,从手腕一直流到袍袖,滴滴答答的。
可他甚至就连表情,都不曾有什么变化。
白棠眨着眼睛,眼泪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