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白希暮发现自己所做的努力,根本敌不过与她相见。只看她一眼,他努力在心里筑起的城墙就已出现裂缝。只要她一个微笑,所有防范的堡垒就都会崩塌。
齐妙专心致志施针,并未放心思在周围,是以也未曾感觉到周围的变化,更没心思去在乎谁在关注自己,此时她正在努力平静心情,不去想自己医治的人是多么恶心恶劣,迅速又稳准的将针刺入正确的穴位。
而白永春的模样瞧着却越来越平静,渐渐的止住了无法控制的抽搐。待到齐妙看似随意选择,其实有序的除去银针时,白永春慢慢的感觉到了双臂的存在。
这段时间,不受控制的双臂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久久不用,甚至连痛觉都在减弱,加之中间请过极为大夫施针,每次都抱着希望让大夫一试,却逐渐的恶化到自己都感觉不到手臂存在的程度。
白永春是焦急的,但是也知道去求齐妙也是没用的,他也只能在焦灼之中沉默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