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随着内务府诸大臣和官员,将涉及财政层面的桉牍一一宣读,乾清宫正殿的氛围,却开始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陛下,内务府整理的这些桉牍,分明是在断章取义。”
在张肯堂宣读之际,温体仁从朝班中走出,作揖行礼道,“就像人丁税,从孙传庭藐视国法,公然违背祖制。
于河南推行所谓的摊丁入亩,就引起极大的公愤。
人丁税乃是重要的赋税之一,是牵扯国朝的根本所在。
可是孙传庭却为了自己的仕途,根本就不顾及这些。
从河南试行摊丁入亩以来,到现在扩展到北直隶和山东两地,来京告御状者不断。
倘若继续这般下去,纵使国朝能征收较多的人丁税,可大明的社稷根脉,也在遭受破坏啊。”
“温阁老,你说这话就不对吧。”
本在聆听的毕自严,见温体仁出来打断,当即皱眉道,“摊丁入亩之政,是确保国朝所定赋税的延续。
本辅倒是觉得孙传庭试行之策,没有什么不妥的。
土地多的,多交人丁税,土地少的,少交人丁税。
没有土地,不交丁税,这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