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喉头一滞,司御没有!
之前他没碰她,是因为他们关系不明朗,而她又是被下了药,他不碰她,可以说是君子所为。
那次成礼之夜,恰好她身子不方便,也能说得过去。
可是昨夜,她对他明确暗示,可他还是拒绝了。
“司御是个有洁癖的人,就算没有洁癖,又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妻子有过别的男人?所以他不会碰你,就算要碰,他也得需要时间去克制自己心里的障碍,”虽然阮默没有回答,可还是被看穿,被司母就这样直白说了出来。
阮默的脸像是被甩了一个耳光!
原来,司御不碰她是这个原因。
原来他说的他们第一次不能草率,只不过是给他自己克服心理障碍的借口。
“阮小姐,司御他是个不会爱也不懂情的人,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快乐的,”司御的母亲又说。
“他自小就离开了家,为了生存,他付出太多,而在这条成长的路上,他看透了人性的自私,更看透了人情的薄凉,他不信任何人,亦不会爱任何人,”司母说到这里,然后抬头看了眼房子,“这个住处你是第一次来吧?”
没错,阮默第一次来。
“这是司御的住处,你们都在一起了,可他都没告诉你他在这里有住处,这代表什么?代表他并没有向她敞开自己。”
刚才在来的路上,阮默还想司御的母亲才来这里,怎么就住进这样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