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比轻轻拍打他的脑袋,“不许嘲笑别人的信仰。”
“抱歉,亲爱的。”
黛比看着内特说:“薇科去哪儿了?”
“睡懒觉,我估计,”内特说,“她说她要熬夜,额外接到的大项目需要做一些最后修正。我们开始了再叫醒她不迟。”
克里夫点点头,拍了拍蓝图。“我们可以先量一套公寓,接着量走廊,然后量另一套公寓,以此类推。要是能对开两扇门,我们可以从一面外墙量到另一面外墙。这样四面墙的厚度就都知道了。”
“听着不错,”内特说,“十六号开着吗?薇科说那扇门有时候不锁。”
“有可能,”黛比说,“上周好像看见有人清扫那儿来着。十六号几乎从来不锁。谁也不会在那儿停留太久。”
“薇科一起床,我们就可以量那儿。”
“听着不错,”克里夫说,“我们可以先去量外面,然后从这儿开始。”
内特和克里夫溜出去丈量外墙,回来后又量了克里夫和黛比的公寓。克里夫用卷尺丈量走廊,内特去看十六号的门是不是开着。门把手不太灵活,但还是能够转动。门绕着合叶打开,仿佛银行金库的保险门。
“你去叫薇科?”他对黛比说,“我们先量这儿,过几分钟就可以去她家了。”
“好。”
克里夫把走廊的丈量结果记在小记事簿上。卷尺咝咝地收了起来。内特推开门,两人走进十六号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