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在哪里？离过婚有优势吗？”
陆北渊觉得自己当时可能是脑子抽了。
对啊，他为什么和乔牧野说这个？
他本意是想让乔牧野知道自己和苏南星曾经关系亲密。
可他也说了，是曾经。
曾经代表过去。
过去的一切，没有意义。
陆北渊不说话了。
他在努力学习谈恋爱，怎么去爱一个人。
可是有时候，他会着急，会心慌，会害怕。
总觉得，苏南星还在身边但是她的心还在很远的地方。
看见乔牧野，陆北渊就忍不住会产生危机感。
“没必要和他说我们的事。”苏南星继续道：“我和他……没什么交情的。”
听了这话，陆北渊并没有高兴多少：“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
“你想多了。”
“都是男人，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不一样的。”
“他拿我当晚辈。”
“你可能不知道，”陆北渊沉声道：“我身边很多朋友，四五十岁那种，包养小模特大明星，一开始都是以长辈的身份关心对方的。”
“不是应该直接签包养合同吗？”
陆北渊气结：“你知道还是我知道！”
“你这么凶干什么。”苏南星皱眉：“乔牧野不是那种人。”
“目的没达成之前，他自然不会露出真面目。”
“不说这个话题，可以吗？”
“可以，但你以后别一个人见他。”
苏南星确实没打算单独和乔牧野见面。
但陆北渊这样说，她回道：“我要见谁，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