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点头,“好。”
音落,傅少鸿已经将唇贴上去,熨烫着她冰凉的唇瓣,“没事的,那么高摔下来都没死,所以我们一定能出去。”
她噙着泪,捣头如蒜。
小雨下了一阵便停,芙蕖与傅少鸿相互搀着,亦步亦趋的朝着外头走。这山路崎岖,他们根本摸不着南北,只能顺着小道吃力的走。也不知这路会通向哪,横竖往前走就是,总好过坐以待毙。
二人走一会停一会,如今到了这份上,着急也没用,还是保持体力为好。
比起芙蕖,傅少鸿的法子还是多的,这个时候,兔子们都躲在窝里。在边关的时候,他也跟着父亲的将士们去野外抓过兔子,是故在这方面,他还是在行的。
到了傍晚时分,已然抓住了一只成年兔子。
夜里寻了一个洞,二人总算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芙蕖的脚上越发严重,反倒傅少鸿,一开始奄奄一息,如今倒是精气神都恢复了不少。
“好吃吗?”他扭头问。
火光下,芙蕖的脸泛着迷人的红,继而点了头,默默嚼着兔肉,含笑不语。
他靠近她,芙蕖也没有拒绝,二人肩并肩坐着。
脸上泛着烫,芙蕖瞧一眼篝火,伸手便将身边的柴枝丢进去。哪知火星突然蹦出,一下子烫了她的手,惊得傅少鸿比她还紧张,快速握住了她的手置唇边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