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很坏?”
小宋往里头挪了挪,将被子扯开一个角:“当时她说去睡的时候,你就该去的,我被她坑害过好多次了。”
妙言那头的屋子是门是锁的,还锁了三道,敲门总是不得人应,也不知她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装作睡着了,反正叫不醒就对了。
佛宝奴在门口那些时间,好不容易一天积攒下来的热气都给散去了,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即便是回到了屋里却仍然没有立刻回暖。
“怎么?你就站在这看我一晚上?”
“只有一床被。”
“矫情什么。”小宋拍了拍床铺:“热气都跑没了。”
也许这句“热气都跑了”是在冬日里杀伤力最大的一句话了,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这一句话来的攒劲,佛宝奴听完之后到底是身子动了动,小心翼翼的坐到床边,将脚先探了进去,然后整个人慢慢的蠕动到平躺姿态。
“睡吧。”
小宋把被子一盖,翻个身就继续睡了过去。
可这下轮倒佛宝奴没法睡了,她能清晰感觉到妙言所说的男子的被窝暖和到无法想象的感觉了,那种火炉一般的热浪一阵一阵袭来,让她忍不住的想要靠过去。
下意识的往里头蹭了蹭,直到贴到了宋狗的后背,她觉得这样不好,然后又往外头蹭了蹭,可是人是追逐享受的生物,她就这样在贪图和理智之间来回拉扯了好几次,最终还是靠在了宋狗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