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她将自己的情形过了一遍,又觉得既然对方愿意用马车来拉着自己,可见还不是一心想弄死自己的,约莫着要么受人所托,要么就是有事儿托自己。
她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声名在外,十分值得别人这么托的事情,可见大约是前者。
摸了摸肚子之后,她就撩开了车帘,“喂,有吃的么?我好饿啊!”
有骑马的人听见她的叫喊,调转马头过来,倒是有些惊讶她现在醒了。不过,虽然惊讶,他们也不和她说一句话,只是递了只的烧鸡,一壶小酒进来。
苏挽月心中一怔,这可不仅是受人所托要劫她啊,这是受人所托要照顾她吧!她有些的难以置信地取下头上的海魂簪试毒,发现没问题之后,才开始心情愉悦地用餐。
苏挽月前生因着顶级催眠大师的缘故,一年到头都是世界各地跑,倒是对换环境之类的事情并不觉得如何。是以,饶是被劫持的现在,也是过的格外舒坦。
吃饱喝足之后,她愉快地打了个饱嗝,而后掀开车帘,和走在这边的一个小哥搭讪,“嘿,我们现在是去哪儿呀?”
小哥不理她,苏姑娘就换个话题再接再厉,不过绕来绕去,终归还是会绕到去哪儿这个问题上。
约莫是走在前头那老大模样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了,催马过来,冷声道,“他娘的安分点儿!问那么多作甚,反正不杀你。你休想知道了地方再给北承风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