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之后的身子会有一段时间不舒服,凌萱儿暗骂自己自作自受,在床上足足躺了七日,才算好得差不多。
不过这阵子,裴张氏居然没天天在窗根底下嚷嚷自己命苦,终于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以前二郎跑的那些药铺子,陆续用出了成效,大郎每次下山赶集去卖猎物都能接到一些订单。
凌萱儿也变得越来越忙碌,每天得上山采药、晒药、配药!
裴张氏见小媳妇这么能挣钱,心里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以前是嫌她坑人,害得自家倾家荡产。
可是没想到,他们家是娶了块宝进来,现在伤药的收入,一个月能挣上十几吊钱,照这样下去,一年就能攒下十两银子,这回本的速度也太快了!
现在家里的家务全都不用凌萱儿干了,她就专门捣鼓她的药草。
这天,家里突然来了客人。
两顶小轿停在门口,先下来的是一位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他晃着肥胖的身子去到后面小轿外面,把手伸进帘内,轿帘打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扶着他的手从软轿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