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伸手扯了被子给她盖上,心想着果然是个小祖宗。
宴轻出了凌画房间,他没回头,自然也没注意凌画悄咪咪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他挑开帘子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想着他抱她已经不反感了,还有点儿熟练,看来这样温火慢炖,细水长流,潜移默化,还是很有效果的。
总有一天,他能真正的从心里当做妻子一般地接受她,而不是想要掌控她。
宴轻回到房间,躺回床上,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总觉得房间里少了点儿什么让他没了睡意,他睁开眼睛瞅了一眼,屋子里空荡荡的,贵妃椅上已不见了那个纤细窈窕的身影,他被气消了,有的人存在感就是这么强,只单单今日在他这里赖着歇了个晌,他竟然差点儿就适应了她,把她弄走,反而不适应了。
他心里叹了口气,想着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固执多久。
夫妻两个人一时都没有睡意,只不过彼此都以为各自在各自的屋子里已经睡着了,正在好眠。
凌画很快又睡着了,不是她心大,而是她知道满足,宴轻如今这样对他,渐渐接受她,虽然跟她依旧保持着不是夫妻该亲近的距离,但她也挺满足的,不跟她打架就好,所以,她是微微带着点儿小得意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