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打到天亮,秘书长摸摸抽屉里的钱,估计有六七千了,才感觉累了,然后伸一个长长的懒腰,说,老了,身体受不了了,就这身体,虽说是老牛破车,但还得保养,还得为革命工作几年。算了,今天到此结束。
乔保中说,反正今天是星期天,就在我家睡一会儿,睡好了,接着打。
常秘书长连连摇头。但他真的感觉很累了,走几步,感觉心脏乱跳,又没有一点力量。只好说,反正你有的是房间,我就少休息一下。
乔保中也指了一间屋让丁娟去睡,丁娟看看屋子很干净,也确实瞌睡得不想走了。她什么也不说,无精打采地进去倒头睡了。
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陆二禄打开手机,很快就响了起来。是陈小玉打来的。陈小玉问怎么手机一直不开机。陆二禄只好说来了一个客户,陪人家打了一夜麻将。陈小玉只问了问他的伤。陆二禄清楚,她肯定是想让他过去,过去陪她,或者要说什么事。但他刚才想好了,他今天得陪秘书长,今天一定得把秘书长巴结好,把工厂的事初步确定下来。要不然让丁娟抢了先,事情就麻烦了。丁娟这女人,不能小看,她有的是手段。按常规,爱钱爱玩的人,一般也爱色。如果秘书长是个色鬼,丁娟以色相诱,别人就彻底没戏了。到常秘书长睡的屋门口听听,常秘书长还没醒来。陆二禄只好到洗漱间,一边慢慢洗漱,一边注意常秘书长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