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琅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那样或许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不是,我没有,我舅父和表哥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压根就不识得什么方品之。王爷你怎么就听信别人的谗言?冷清欢肚子里的才是孽种,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她是害怕我生下王爷您的孩子,夺了她的位子,就串通了别人害我,王爷你不能是非不分,否则后悔就晚了!”
这一番挣扎,衣领半敞,露出一片白玉无瑕的肌肤来。
慕容麒目光一怔,踏步上前,一把就扯开了她的领口,呆愣住了。
“你心口的赤莲胎记呢?”
“什么胎记?”冷清琅忙不迭地去遮掩。
“本王记得清楚,你心口有一颗朱砂色的莲花胎记,如何会没有了?”
“王爷你看错了吧?什么时候有过?”
慕容麒眸中喷出火来,恨不能将冷清琅一口吃掉的架势,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第一次在相府见到你,分明,你心口有一颗赤莲胎记。”
冷清琅心一横,咬牙道:“那是我们冷家女儿独有的守宫砂!”
“守宫砂?”慕容麒一愣:“什么守宫砂?守宫砂不是应当点在手臂之上,赤红一点么?”
“别人的守宫都是点在手臂之上,我冷家女儿的不同,都是种在心口位置,形如莲花,赤红如血,就像朱砂胎记一般无二。我与王爷在尼庵里春风一度之后便消失没有了。我害怕家人责问,所以就在心口画了一个滥竽充数。如今已经嫁给王爷,自然就不用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