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从手上掉落地上。
姜意意腿软的退到沙发旁跌坐在沙发上,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堆带血的死老鼠,她再也忍不住胃里的恶心翻滚,捂住嘴对着垃圾桶吐。
然后,姜意意报了警。
警察来了,了解情况后,带走了那箱死老鼠,姜意意没出门,思来想去,她给姜闻闻打电话,质问是不是姜闻闻做的。
姜闻闻莫名其妙来一句:“我寄给你?我往哪儿寄,我又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再说了,我出差了,你当我那么有闲心?”
说完,挂了电话。
姜意意眼睛眨了下,出差?
姜闻闻出差,这么巧,傅池宴也出差。
姜意意没管这个,她又打给焦娅楠,焦娅楠根本不接她电话。姜意意丢了手机,手插进头发里,她头脑快炸了。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一次又一次,这么针对她。
警察一天之类查不到那么快,判断可能是姜意意的得罪了人,对方故意的恶作剧吓她。
姜意意也不知道。
她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想一想,觉得是焦娅楠或者姜闻闻的概率不大,她们不像是会做这么恶心事的人,而且,也太容易查到,傻子才会用这种低级的方式来捉弄她。
南音?
姜意意就不知道了。
她并不是很了解南音。
这两天,傅池宴联系过姜意意,姜意意一开始不接电话,她把这一切都推到傅池宴头上,很是生气。后来,架不住傅池宴一次又一次的电话短信骚扰。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