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转头问顾言,“她去哪了?”
他很快识破了顾言的一脸懵逼的神色。
这是——
是顾言都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周岁淮无奈极了。
这几日的无奈,他都感觉要超越他这大半辈子了,这种跟扁栀越来越远的感觉,让他的心不断的往下坠,慌的几乎要手抖。
车子疾驰在深夜的马路上。
路上的灯在冷漠的脸上快速的滑过,车子最终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戴上黑色的帽子,在套上休闲服装上连帽衣,小小的身影在监控视频的镜头前飞快闪过,犹如黑夜里的一整凌厉冷风。
“我要告他!”
“啊啊啊!疼,轻,轻点!”
“我要告周岁淮!告他殴打我!周氏了不起么?!王总,我要做全身检查,我要告周岁淮!”
李脑拿着手机站在窗户前,龇牙咧嘴的对着电话,“扁栀我要,周岁淮我也要告,我不管周家势力多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