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安钧宁在心底默念了三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终于平息了内心翻腾的兽欲。
“裴相,你干嘛?”
裴珩沉默了片刻,而后松开了她:“没事,你出去吧。”
额,事情貌似不该这样发展吧?
安钧宁望着自己空空的掌心,有些不甘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见裴珩微闭双眸,似是真的准备就这样睡觉了,她的心底顿时像是有只小爪子在挠,在原地站了片刻,她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对上裴珩不解的目光,涨红了脸吞吞吐吐道:“我,我在这里照顾你。”
裴珩看着她,一脸的清心寡欲:“不用。”
安钧宁大窘,同时也十分窝火,明明是他先伸手的,现在弄得她好像是个居心不良的女流氓,要是换做旁人她早就一顿胖揍了,可是对方是裴珩,她不敢……
安钧宁坐在一旁,心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想甩袖离开,但是又不甘心,回头看着裴珩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她脑袋一充血,双脚放在床上,跟个木头桩子似地直直躺在了裴珩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