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胸膛已经没了起伏,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朱三郎。
“不要动门,把窗户拆了。”池时说着,抬手一提,整个窗户框儿,直接被她完好无损的拆了下来。
循着声音跑上楼来看热闹的人,见到这一幕,都冷不丁的脑补起来。
这厮若是想做采花贼,哪里有他进不去的闺房啊!
池时将拆下来的窗户,小心翼翼的搁在了一旁,见那窗户拴得死死的,并没有打开的痕迹,这才一个轻身,翻过窗户,跳了进去。
“我去报官,我这就去报官!”先前笑吟吟的迎接池时同周羡的店小二见状,吓得腿一软,从楼梯口摔了一下,翻了个跟头。
但他立马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往楼下跑去。
还有那想跟着池时冲进去的,全都被周羡给拦住了,“他是仵作,所以可以进去,你们若是进去,万一留下了脚印,别当成凶手,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池时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朱三郎的颈部,对着周羡摇了摇头。
“人已经死了。应该刚死不到一个时辰。刀口直接扎入了心脏,应该是致命伤。”
池时说着,走到了门前,蹲了下来。
在这门口,放着一个已经熄灭了的炭盆子,里头的的炭尚未烧完,黑色灰色夹杂在一起,看上去额外的斑驳。
这个屋子,就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客房,里头简简单单的,只有一个大床,外加一个小圆桌,小圆桌边,放着两把靠背椅。那朱三郎,就是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