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菲斯运用了平行蒙太奇手法,把时空相距甚远的不同活动剪辑在一起,让四个故事“巴比伦的沦陷”“基督的受难”“圣巴戴莱姆教堂的屠杀”“母与法”交替出现. 从一个世纪跳到另一个世纪,从一个事件跨越到另一个事件,情节的平行铺展造成了逐渐强烈的紧迫感,形成巨大的感情冲击和惊人的视觉效果. 一个摇着摇篮的母亲的隐喻画面反复出现,借此起到连贯影片主题的作用,象征在不同的时代,人性中的永恒的命运主题─党同伐异:党同伐异驱使善良而有同情心的人们把城市变成了暴力的场所,驱使妇女卖淫,逼迫母子分离,并且几乎驱使一个无辜的人走上了断头台. 格里菲斯对电影剪辑、叙事节奏、情节结构和移动摄影等技巧的大胆运用,宏大的群众场面等使得爱森斯坦和普多夫金等人在其基础上深入探索,最终建立蒙太奇理论,将电影艺术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看完查布里斯基角的结尾,我终于相信,安东尼奥尼已经进入了他的影像宇宙. 青年人在矿床上集体做爱,风沙裹挟着鲜活的肉身和硼酸盐的滋味,高镜头视角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逆反. 当恣意横亘在沙漠中的现代建筑被轰然炸毁,玻璃木板和水泥在空中破碎,艳丽的时装和五色的食物被炸成了斑斓色块,视线中的一切在爆炸,生活在爆炸,一切都在变成失序刺目的碎渣,变成最原始的宇宙中的一个分子,强者强加给弱者的一切,人类强加给自然的一切,都在顷刻爆炸,连接成密集的鼓点,敲击着重金属的灵魂. 一切以破碎的方式宣泄着,我们建造一切物质基础来获得精神享受,到最后那日益膨胀的欲望却反使我们成奴,血脉不再贲张,灵魂不再鼓动,世界看似进行着资本化的进程,实则在不断退回最机械的原始状态,促进一切诞生的不再是妙趣横生的灵魂,而是野蛮原始的机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