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声音颤抖着,道:“奴婢想去叫您,可是娘子说,您不会来。”
秦洹为她擦脸的手顿住了。
是啊,他苦笑,纵使来人告诉他又能如何,他会来吗?
他待她如何,她心知肚明,索性不去做无畏的争斗,也免了许多伤心。
陆妗忽地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床边的秦洹,她诧异地看了好一会儿,小声道:“我是在做梦吧。”
“不是梦。”秦洹伸手为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笑着道,“是我。”
陆妗也冲他笑,微微抬起手。秦洹接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听她劝他说:“我没事,你回去歇着吧,我看你眼睛都熬红了。”
“傻丫头。”秦洹看着她,好似千言万语压在心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故作轻松道,“你睡吧,等你睡着我就回去。”
看着她闭上眼沉沉睡去,秦洹将她的手放在身侧,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放在她枕边,那是秦老夫人送他的,他自幼带在身边,从未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