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感悟到一个道理:逻辑中蕴藏形式美. 对称和对立,简单的两面逻辑,排列出来的美简单却是韵味十足,极简主义追求的大概如此,复杂中看到单一,单调中看到变化. 工整对称在被破坏,同时也在不断被重新构建,所有的秩序在走向混乱,所有的混乱又在不断组合成秩序. 躯体的腐烂是培育新生;要保持住肢体的对称,失去了一只要截掉另一只;生命的对立面是死亡,这让生命变得完整;人体是对称,连体婴儿是对称的对称,连体使人完整. 这些看上去非理性的逻辑内在是感性化的,坐在浴室吃玻璃、听动物的色情故事、对腐烂的迷恋,如果只是对立和对称追求理性美就应该站在上帝视角不带情感的将两边各自均衡,这样的偏重化的部分出现显出了作者情绪的倾向,所以我很喜欢这部片子的风格,逻辑的感性化演绎让电影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