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晚晚后知后觉的感到背脊一阵发寒。
“傅司寒,傅南烛带着甜甜去哪儿了?”她转身过去问。
“我不知道。”傅司寒平静的看着言晚晚。
“去哪里了?”晚晚不信他不知道。
“晚晚,我不过问他的事情。南烛在帝都的房产不比我少。”
问一次不说,问两次不说,那就绝对不会说了。
晚晚放弃这个问题,改问:“你今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晚晚,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和你无关。”傅司寒曾经插手过弟弟的生活,得到的是惨重的结果——关清酒差点惨死,傅南烛远走他乡。
现在有了言晚晚,他在乎的只有言晚晚,他希望言晚晚远离别人的纷争。
“清酒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好朋友!”晚晚失望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孩子对于一个母亲而言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清酒当年出事,有我的责任!”
“晚晚,如果他们就此和好,对大家都好。”
如果和好,关清酒和傅南烛曾经经历过的伤痛、误会、磨难,才能一笔勾销,他曾经参与过的才会真正的成为历史。
晚晚摇头,“傅司寒,你就是在护着你弟弟。这件事情里,傅南烛从头到尾都是主导者,被动的人只有清酒。清酒在国内无权无势,怎么争得过傅南烛,争得过你们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