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天气寒冷,本该是翠绿的青苔此刻已经冻死大半,变成了土黄色。
再往下看,井水深不见底,幽深难测,好像是一处深渊。
因为阳光只能照射到水下两三米远,再加上四周井壁上的附着的绿色青苔,更显得水井底下深幽如墨。
井水越往里面看去,无法一眼看到地步。
扈杰站在水井边瞅了一会,然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井水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吧,我看和其他地方的水井没有任何区别。”
“有没有区别,眼睛看是看不出来的。”秦月夕语调清冷的反驳,随后蹲下来,静距离观察井水。
望着井水沉思片刻后,她朝扈杰伸手,“粮道大人,我记得你身上还揣着一个装酒的酒囊吧,借你酒囊一用。”
一听到秦月夕问自己讨要酒囊,扈杰立刻抬手捂住自己胸口的衣襟,“你想干什么?我就这点嗜好了,而且我喝酒也不是很频繁,这酒是我装在身上,用来冷的时候喝一口,暖身子的,你要来干啥?”
“瞧你那点熊样。”
完全没有把他看做正二品朝廷大员,秦月夕揶揄了一句,披风一甩,利落地站起身,朝他继续伸手,“我不要你的酒水,只要酒囊。把酒囊给我,里面的酒估计也没剩下几口了,你要不然一口气喝了,要不然倒了,我要你酒囊有用。”
她需要找一个物品来装水井里的井水,把井水带回驿站研究,看看淮安坊的怪病源头,是不是出在这口水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