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出来嘛,张厚廉最近要升官啊,”乔建彬狠狠嘬了口香烟,“他这个级别,再往上很可能就是副院长了!”
任尔东高兴不起来,嘟囔着:“他升官和我们关系很大吗?看他一晚上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像个好相处的。”
“你小子真是什么都不懂啊,咱们抱上这条大腿,至少可以少奋斗十年!”
乔建彬说未来部门能不能有钱赚有生意做,就是张副院长一句话的事,拿他当祖宗供着都不为过。
任尔东摸了摸腕上的手表,想起刚才酒桌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内心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像张厚廉这种人,怎么配当医院领导?
拉钩院的杯盘狼藉自然有人收拾,任尔东叫了辆“滴滴”专车,把乐疯了的乔建彬送回住处,他自己则直奔华安南路的“苦短咖啡馆”。
他急切地想要找吕焱侠和许清如汇报工作,口口声声说有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