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
“我先走一步,驸马既喜欢书房,便好好待着吧。”
谢蔚然不由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生气?”
付欣停住步子,回头看向谢蔚然,“可是我惹到的你?”
“不是。”
“让你生气的那件事,可是我造成的?”
“……不是。”可在心底里,却觉得是吧,这个人,怎么会这样狠心呢?
付欣已然回头走了。
谢蔚然坐在原地,无端羡慕起赵华扬来。
这之后,谢蔚然时常往付欣这边来,听到的却都是她不在府里的消息,或去城外游玩,或去城中各府串门。沐休日时,他一早守在府里,那人却还是不管不顾的走了,离开时看他一眼也不曾。
也只有在晚上,他才能见到他的妻子。
付欣对此倒是理所当然,“寻常夫妻不都是这样过日子的,难道我怠慢驸马了?”
“……没有。”
也是因此,赵华扬这段时间过得心惊胆战的,在接到一封谢夫人询问她最近如何,并隐晦的问她谢蔚然和豫章公主最近如何的信件后,她终于坐不住了,便寻了个天气好的日子,趁着付欣在府里看书,将那天,谢蔚然生气之前发生的事结结巴巴说了。
豫章公主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