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更是惊震,就道:“你怎么知道姥姥算得就是这个人啊?”
“上一次姥姥就是在算他的时候,口鼻喷血,伤及了内腑。”
“什么!”沙摩柯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妪道:“他……他就有这么强大吗?”
老妪这个时候把嘴角的血给抹了下去,摇头道:“倒也不是,只是我算不出他的来处,这两次都强行运算,却都触动了天机,这才被反噬而伤的。”
老妪说完这几句话,又咳了起来,血沫子随着咳嗽不住的飞溅出来,粟芳吓得慌了,眼里含着泪,双手无助的胡乱动着,口中凄声叫道:“姥姥!”她是孤女,从小就被族里立为卜算巫女培养,是跟着姥姥长大的,姥姥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行了,别哭了,我一时还死不了呢!快给我些水喝!”
粟芳急忙出去,一会就端了水回来,老妪喝了两口道:“沙摩柯,你和粟芳马上过去,再晚一会,那人就要带着神医离开了。”
沙摩柯不以为然的道:“不会的,神医一心要研究我们族里的草药,说过不离开了。”
“蠢货!”老妪厉声斥道:“他既是非凡之人,必有非凡之处,把一个人说动心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去得晚了,只恐后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