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楚容!你混账!
薛久是个记仇的小人,这一点向来毋庸置疑。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浑话住进宫里,甚至我要见他一面都难得很。
我越发确定这个狗男人背着我在外面养了狐狸精。
我为了让薛久来看我,又开始瞎折腾,将白绫系在房梁上,大骂摄政王薛久狼子野心,控制朕,意图谋权篡位。
“朕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天下百姓,当以死明志……”我说得振振有词,站在凳子上,手上还抓着准备用来上吊的白绫。
“玩够了没?”薛久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当即变了词,哭哭啼啼道:“我不想活了,你让我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算了。”
薛久绕到我前面,将我那系得并不结实的白绫轻轻一拽就拽了下来:“玩够了就下来。”
他对我伸出了手。
目的达到了,我颇为识相地握住他的手,从凳子上下来。
薛久无奈叹息:“前朝的王爷赵遇本囚禁在大牢里,现被有心人劫走,妄图以他的名义复国。西北有人叛乱,扬言女子称帝,人心难定,朝中也有人狼子野心,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