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洋没有办法反驳。双面间谍，这边透露出的都是早有准备的情报，那边获得的则是关乎生死的消息。
原来这才是他一直在意的红的身份。
“是我失态了，我以为……”
“你以为她和前端城有关，是么？”千世纪仍然温润如水，并没有责备赵洋的意思：
“红是军方的人，她的档案很干净，很明显是军方修改过的。她的真实身份即使是我也并不清楚，你也明白，军方并不是我的军方。”
赵洋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甚至有些自暴自弃：“以你的身份背景，竟然连军方都搞不定么？”
千世纪其实已经推测出赵洋话中提到的是什么，却还是问道：“你指的是？”
“千禧烈啊！有他给你背书，这些事你还搞不定么？”
千世纪可怜兮兮的摇摇头：“千禧烈确实是我的爷爷，但是我从并未在他身边长大，和他联系也并不多。
我的爸爸为了妈妈和家里决裂，孤身来到第一大陆，所以，我是土生土长的第一大陆的人，和第四大陆无关。”
赵洋撇嘴：“我可是听卡多尔说了，千禧烈是我们的人。”
“那么，他的‘我们’指的是谁，你可有想过？”
赵洋愣住。
卡多尔一开口，赵洋就只觉得千禧烈和千世纪是一伙的，是第一大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