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隐握着女儿的手,早已将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竟未听得秦钊三人的谈话。三人便也不去打扰,退出房间了。
三人本自回房内,然萧悦,却跟着秦钊回到了他的房间。
秦钊的房中,因了这几日萧悦的缘故,满是她身上的芳郁。
秦钊知她跟来,自在盆中备好了水,不去言语。萧悦领会他的意思,便将手伸入水中,和着皂角香粉将手腕脸庞一起洗了个遍。
秦钊见她梳洗完毕,言到:“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萧悦走到他身边,言到:“悦儿不知,师尊还是自己为我诊断诊断吧!”说着便伸出手臂,递到秦钊面前。
“多大的人了,自己的身体,还言笑!”秦钊说到,便将手向萧悦手腕探去,但见脉象平稳蓬勃,却是再无异样。秦钊于是言到:“已经好了!但还是要休息一日,今日却突然想到帮你师姐熬药去了!却是为何?”
“因为我想见师尊!”萧悦言到,见秦钊不语只是看着她,便依然言到:“悦儿知道,令狐家小姐重伤,师尊是一定会前来照料的,便多少可以见师尊一面。我可又有一整天没有见到你了!”
秦钊听罢抬首,转而言到:“悦儿,你如今已长大,不似幼时,自当独立,不可这样依赖我了!”
萧悦听罢低首言到:“悦儿自是明白,师尊此番也是为我好,是希望我可以独立的去走自己的路。如师姐所说,他日是要出嫁,要做天下所有女子都要做的事。然而悦儿心里却从不那么想,却只愿见着师尊,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悦儿对师尊的心意,师尊可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