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正在里面为周时章包扎,裴月姝在外等候,听闻消息过来的杨邵君知道儿子没事后,很是心大的劝慰裴月姝。
“卿卿不必担忧,章儿他从小就皮实,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且他皮糙肉厚的,你不要伤着哪就好。”
裴月姝很是感动,她们说的话周时章都听得到,当着心上人的面自然是觉得难为情。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儿子。”
可杨邵君并不知道他对裴月姝那点心思,依旧大大咧咧道,“他啊,就是太过粗鲁了,你是不知道他在西北时什么样子,如今入了京才晓得要好好收拾自己,不然我都担心他一直不修边幅,怕是要一辈子打光棍。”
裴月姝没忍住掩唇轻笑,而里面的周时章却是躁红了脸,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小姝妹妹了。
周时章受了伤,裴月姝将他留在承德山庄养伤,羽林卫那边她让人去告了假。
裴月姝让人大张旗鼓的押送虞幼欣去了廷尉署,所以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裴宸妃遇刺一事。
说来也巧,这虞四姑娘方才还对周家公子死缠烂打,后脚就在承德山庄行刺裴宸妃,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道理。
霍弛听说了此事自然是坐不住,暗一立即道,“周家的大公子帮宸妃挡了那簪子,宸妃没有受伤。”
霍弛更加坐不住了。
他熟练地翻进裴月姝的寝殿,但是里面没人,问了金桔才知道,裴月姝在周时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