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又冷傲。
“那次之后,韩家族谱上,二房已经没有长子了。”
这,完全超出了韩启博的预料,于他而言,就相当于少了一分筹码。
他虽侧对着那些权臣和百姓,但神色上的变化却也没能掩饰住。
他的失望、懊恼、忐忑,甚至是一丝心虚,都被众人瞧的清清楚楚。
“莫不是,这些土匪说的都是真?”
“这个韩启博,实则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刽子手,玩儿了一手贼喊捉贼的假把戏。”
“这心思当真歹毒……”
越来越多的窃窃私语声在周围散开,韩启博明显有些慌。
他原本的目的是要和慕云倾以及整个郡宁侯府炫耀一番,如今却被人踩了脸颊,生疼生疼的。
“不是,他们在胡说。”
赵南晴也凑到韩启博身侧,悄悄握住韩启博的手,“没事的,清者自清。”
她的信任,仿佛给了韩启博偌大的鼓舞。
他正欲据理力争一番,慕云倾已经挥手下令。
萧溟同时抽刀而起,划破了那四人肩膀处的衣衫。
很巧,这几人肩膀上相同的位置,都出现了令牌的印记。
百姓们不认得,权臣却是认得这是军中将士的令。
赵鄂军中将士都有这个习惯。
起初还是因为有将士不小心将令牌放于肩膀处,却意外救了自己一条命。
这个消息在军中传开,便被人纷纷效仿。
“这……”赵南晴惊诧的望着韩启博,“这是怎么回事?韩启博,当真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