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机械地回应道。
“怎么,你母亲,就是俺大婶子,她对你不好吗?”我赶紧疑惑道,等我明白过来之后,或者我以为我明白过来之后。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莫非他也有隐情?
“嗯,也不全是这个意思,”他有些为难地说道,眼神里飘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尴尬之意,这让我觉得自己提出的问题可能过于尖锐和冷酷了,似乎我不该问得这么深,这么直白,“这个事叫我怎么说呢,反正这里边的事情很复杂,很零碎,而且我的心情也很复杂,很零碎,你知道,很多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而且我一下子也不可能完全说清楚——当然了,你要是站在外人的角度说母亲的影响不如父亲大,尤其是对我来说,那么,这样也是勉强成立的,我也不好否认,尽管我在感情上也很难接受这样的一种说法——但是,实际上,确实也有点这个意思——嗯,我不妨老实地承认一下,这样也许比较好,我感觉轻松一些,你也好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