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茜宫出人竞猎,人选必是卫尉或副卫尉。考虑这回的动机,已婚的卫尉当然不会大显身手,素飒的对手非他莫属。不知道哥哥的奋勇,是意气风发还是怒气冲冲。素盈含笑看着信默,问:“你也输给他了?”
信默爽快回答:“这比试的目的不难猜——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何必与人争锋?”
一句话就让素盈欢喜,心想:不是她不懂得怀疑,是他坦诚可爱。怀疑这样的情谊是假,本身就是一件可悲的事。
“咦?”信默看素盈腕上挂着一块翡翠,抓住她的手问,“这不是我的坠子吗?怎么变漂亮了?”
素盈怕人看见,忙抽回手,微嗔道:“哪有的事!”
信默笑说:“我父亲昨天还问这坠子去了哪儿,我说已经给你——人人都知道白家的翡翠合欢是传儿媳的,当然要给你才对。”
素盈攥着翡翠,轻声说:“既然将我当作一家人,我就大胆问一个家人之间的问题。”
信默不假思索地回答:“你随便问吧。”
“当初离宫的时候,丹茜宫的白公公代你送了一封长笺给我。我不懂,他既然是你兄长,怎么宫里从没人提起?”